离岸流_业胎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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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业胎 (第3/4页)

可以。”他同意了,戚素扬暗自庆幸,她是有私心的:扎了留置针,可以防止他的一些非分的举动。他身体不允许,她也实在应付不来。

    两天后,在怀北草原蜇迹半月有余的江寒漪终于出现,穿着她一直喜欢的那件Christy   Dawn的白棉布连衣裙,却消瘦单薄得像一个精灵。在盛夏的怀北草原这么久,她一直住在宋爷的地下基地里,被玲姨看顾着,皮肤却愈发白中见青,看起来有些病态。

    他们来的突然,戚素扬正端着一杯水递给秦慎予,见到江寒漪,手没握稳,泼洒出小半杯。她颤巍巍地放在病床桌上,两三步地走到江寒漪面前,紧紧拥住她。这段时间,戚素扬又是被囚禁,又是被绑架,还险些遭枪杀,她都忍了过来,所有的委屈一触即发,她第一次哭得这样痛快,既是对江寒漪的心疼,又为自己哀痛。

    “你干嘛呀,”江寒漪注意到秦慎予错眼里的愕然,嗔怪道,这一问让她哭得肆意,江寒漪不得不贴近她低声耳语,“你这么哭,他可看着呢…”

    这话一出,戚素扬才止住哭声,却止不住痛哭后的呃逆,“我…我只是…太久没见你了…你怎么…瘦了这么多。”这样说着,眼泪又一次簌簌流下。

    “还不是因为担心他…”江寒漪眼眶浸润得红红的,责备得望了魏晋一眼,转而为她擦着泪,安慰道,“别哭了,我不是回来了。”说罢,推她坐回秦慎予床边,自己也回到魏晋身旁。

    戚素扬还没坐定,秦慎予将她的手张皇握在手心,力道不自主的失度,她疼得直蹙眉,若无其事地向外抽离,他发觉,攥得更紧。戚素扬对江寒漪肆无忌惮地哭,也可以对方耘毫无负担地笑。而他,从未有一刻完整地拥有过真实的她。被他再一次施力握住,她不解地打量他,他目光迎上,果然,眼里的疑惧转瞬换上柔婉的笑意。

    梁兴臣的案子终归尘埃落定,戚素扬在秦慎予和魏晋的脸上看到了难得的松懈,她却心绪浮沉,所有人都各安其所,除了她。梁兴文口中那位想要她命的大人物没了音信,她依旧被暗中窥觑着,悬在她颈上的刀随时会落下。她怀疑是秦咏棠,可光怀疑有什么用,她有什么能力去查这件事,也更不敢跟秦慎予提起,归根结底他们是一家人,她没有挑起他们阋墙的分量。况且刚给他惹了这么大的麻烦,也没有资格再让他为自己付出什么了,她还不起。

    从医院回家休养已有两周,秦慎予的伤已然愈合,但依旧遵循医嘱,在家办公。原因无它,他离不开戚素扬,一刻都觉得长,她就像一捧沙,稍不留神就会从指缝流走。

    被这样时刻倾目,戚素扬甚至连卧室都不想出,还不如再被他关着。她就像只蜗牛,偶尔探出头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,一看到秦慎予走近,就瑟瑟缩缩地退回壳里。秦慎予一次没问过她那天从商场逃跑的原因,他越是不问,她越想躲,固步自封,一句多余的话也不愿说。只要他在身边,就蜷成一团装睡,她怕面对的坦诚,肌肤的交融,就连每一个眼神的触碰都像在身上被剜了一刀。

    夜静得幽谧,戚素扬悠悠醒转,听到身边秦慎予沉稳的呼吸声,心头顶着的压迫稍稍消解。她坐起来,细细地端详着他,她想爱抚他,想亲吻他,可那份浓烈的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被磨灭了。她恹恹躺下,正要闭上眼,他欺身而上,焦灼唇瓣覆盖在她的唇上,心里竟生出艰涩难言的痛苦,她错开脸去,“慎予…”她恳求道,“你小心伤口…”

    肌rou的线条因胸膛不规则的起伏变得明晰,色气弥漫,喘息声将她吞噬,“我想要你…”他不由分说地再次吻上戚素扬,钳制住她的下颌,积势已久的阳具,顶在她xue口,伏动着搅弄流溢的爱液。她微微抵抗,胃痉挛起来,一下下掣着食道,说不出的恶心。而他吻得坚决,丝毫没有反抗余地,她无从逃躲…

    “嗯…”妖冶的吟哼,紊乱的呼吸是他赐予她的惩罚,再怎样抵抗,她的身体都认他,她的主人。理智一点点被剥离开躯体,他的给予愈发深刻,浓烈,汹涌,滚滚热浪一样冲进她的身体,又缓缓地漫下去。

    她的敷衍让这场风暴草草地席卷过境,“啊…”随着他的抽离,山里狂奔时那种疼痛再一次牵引住她的小腹,久久弥散不尽。

    听到戚素扬叫得痛苦,秦慎予有些后悔他的执着,“怎么了?”他捧着她的脸,殷切询问。

    那疼痛慢慢隐去,戚素扬摇摇头,“可能是生理期快到了…”

    “没关系吗。”他紧张地拥她入怀。

    “没事…”她的回复冷静简短。

    秦慎予无法容忍她的疏离,“素扬,”他郑重唤道,“我想问你个问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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